讲述的是英国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约翰国王签署了大宪章之后为了夺回英格兰失去的王权,不惜从千里迢迢的丹麦找回雇佣军准备再次发动一场收回贵族权利的政变,哪里知道签署了大宪章的一个小小男爵居然不惜自己花钱招兵买马去煽动曼彻斯特城堡的贵族去抵抗国王而且就是为了自己的权利不被王权侵犯这种思维模式也是超前了点吧,承诺贵族说我们只要坚持到法国援军到达,我们就可以推翻国王的暴政,就为了一个这样的信念。
这群人里面有为了基督教作战的圣殿骑士为了宗教而杀人,有普通的士兵有被人洗脑的侍从相信贵族会为了保护平民不被坏国王伤害而展开了一场抵抗国王的军事斗争。
一开始丹麦人兵临城下,组装了投石机准备强攻城堡,哪里知道城堡非常坚固无法有效的突破城墙,导致一开始丹麦人强攻的部队伤亡惨重,结果导致士气低落一蹶不振,但是坏国王明白如果不能尽快拿下这个城堡势必会等到法国的援军对抗自己的部队,而到那个时候可是一点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光自己的王权将丢掉包括丹麦的军队都将被消灭。
所以第二次的进攻丹麦人为了自己不受基督教的洗地,为了自己的土地不被基督徒占领,于是又一次硬着头皮去攻击城堡这一次动用了抛火弹去攻击城堡城墙上的防御力量,就在城堡被抛火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时城堡内的士兵灵机一动也造出一个抛石机,把正准备攻城的攻城梯给击中并点燃了,要不是梯子被点燃也不会导致这一次丹麦人伤亡比上一次强攻还要巨大。
最后一直也没敢硬上于是陷入了围城作战。
其实我在想这场战斗如果丹麦人一开始就挖掘地道通过工兵放炸药把城墙炸开,很有可能就会改变这场战斗的结果,因为城墙两边也没有护城河更有可能尽早结束这场战斗,进而改变英国历史的走向。
从此以后英国的王权就彻底的被一个叫大宪章的文件束缚这也是一个坏透了的国王带给英国一笔宝贵的政治遗产,这也为近现代英国建立了一个强大民主意识的思想才有后来日不落帝国称霸全球的力量,至今这场反抗王权的战斗一直都被美国人视为不自由毋宁死的信仰!
就像那个圣殿骑士说的,杀人高尚吗?
答案是为了自由杀人是高尚的!
补充一下,欧洲中世纪的圣骑士不管从战力还是装备都是牛逼哄哄的,不过后来的蒙古人入侵也导致了骑士的陨落,比较蒙古人机动力毫无优势,守城还是挺凶悍的野战哦NO!
为了自由而战斗,类似《勇敢的心》,但是剧情太过简单。
片子中世纪冷兵器战斗的血腥也许是其最大卖点。
3.5
大宪章·重复的意义 by freerain幼主临朝1216年10月19日,英格兰国王约翰(由于数日前吃桃子过多)在纽沃克去世,临终命长子亨利即位。
当时,亨利王子年方九岁,尚且是一个懵懂的孩子,而国内的形势还是乱成一锅粥,整个政府机构基本上停止工作。
虽然此前约翰已经全面展开军事行动,扫荡北方和西南方向,但法国王太子路易率军登陆并进入伦敦后,形势并不十分乐观。
北方的世家豪强向来不服中央,背后的苏格兰国王亚历山大二世也绝非和平的邻居;在西面,男爵们和威尔士的卢埃林也早已暗中往来;大多数自由市镇由于长年遭受约翰的剥削,怒气难消,倾向于男爵们,伦敦也掌握在叛军手中;约翰引来的大批雇佣军虽然是他的老相识,但这些人显然与金钱的关系更铁,如果得不到满足,完全不能指望他们的良心。
国家处于动荡不安中,安善良民惶惶不可终日。
总之,新王换了旧王,贵族重新洗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太阳底下再无新事。
当然,亨利王子也不是孤立无援,彭布鲁克伯爵威廉·马歇尔将会忠诚到底,这一点连他糊涂任性的老爸约翰都很清楚,强大的切斯特伯爵兰道夫·布兰威尔德也站在国王一边。
在这两位重臣带领下,很多贵族都倒向国王,包括一些原本站在反叛队伍中的人。
另外,约翰留下的战争形势还不算太坏,或者说,男爵们的军事才能实在不足以支持如此规模的战略行动。
还有一点非常重要的是:教会的支持。
英诺森三世“在精神上”完全支持约翰,他已经把基本持中立态度的坎特伯雷大主教朗顿找回罗马接受处理,撤销了大宪章,对反叛的男爵处以绝罚。
约翰驾崩之前,这位伟大的教皇已经先走一步,继任者霍诺留三世坚定地继续执行着他的政策,气势汹汹的路易也已经遭到绝罚。
亨利还有一个很大的优势——他不是他的老爸约翰。
男爵们的矛头,统统指向反复无常、行事乖戾的约翰,尽管亨利是个小毛孩子,但却是个釜底抽薪的孩子,男爵们继续反叛的理由有些不足。
约翰国王托孤于马歇尔,然后龙驭宾天。
老马歇尔立刻找到教皇特使红衣主教圭罗商议下一步的行动,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多商议,现在需要立即加冕。
10月28日,刚刚安葬了约翰国王,亨利王子就在格罗切斯特的圣彼得修道院加冕,眼下威斯敏斯特是去不了的,伦敦掌握在叛军手中,所以也只好便宜办理了。
亨利宣读了加冕誓言,向教皇效忠,圭罗红衣主教行了涂油礼,为小国王加冕。
第二天,忠于国王的重要贵族们纷纷行效忠礼。
11月1日,马歇尔被任命为政法官,11月2日,马上在布里斯托尔召开大咨议会。
尽管各地能够跑来参加会议的贵族人数很少,但各地主教都跑来表示支持国王。
在圭罗推动下,决定参照十字军在圣地建立国家的样式,推选一位摄政主持工作。
亨利加冕前,老马歇尔向他授封骑士,四十三年前,马歇尔同样向一位小亨利授封,就是新王的爷爷亨利二世。
大家一致认为,除四朝老臣威廉·马歇尔之外,再无合适人选了。
马歇尔起初还不肯接受这个职位,倒不是虚情假意地要人家来“劝进”,而是当下的局面并不易解,马歇尔已经年近七十,自觉责任太过重大,不敢遽然应承下来。
可是,您老不上,还有谁呢?
这位模范骑士最终还是义无反顾地接过了任务,而他的儿子小马歇尔,尚在敌方阵营中。
马歇尔请求任命彼得·德·罗切和休伯特·德·伯勒共同主政,彼得主教能力虽强,但之前跟着约翰混了几年,名声并不太好,休伯特则立即赶回多佛继续抵抗路易守卫他的城堡,也帮不上太多的忙。
12月12日,摄政彭布鲁克伯爵威廉·马歇尔和教皇特使红衣主教圭罗在布里斯托尔共同签署一项确认书,重新发布此前被英诺森三世宣布废止的大宪章。
在一个千头万绪的乱局中,这是极其高明的一步棋,彻底瓦解了叛军发动叛乱的合法理由。
尤其是,这是王国的实际最高权力者和教皇代表共同的决定,表明教会的态度已经不同于态度强硬的英诺森三世,而是着眼于政治上切实可行的方案,并且试图达成和平、自由与秩序。
另一方面,这份布里斯托尔大宪章删除了兰尼米德大宪章中的若干条限制王权的条款,另外若干条则推迟实施等待进一步讨论。
这样,国王的面子也可以保全,同时也给了反叛者一个台阶下,这种极具政治智慧的做法,在暴戾的约翰手中是不可能被批准的。
驱除鞑虏雄心勃勃的路易当然不愿意轻易罢手,他的双脚已经踏在英格兰翠绿的山间,我想他一定在做着征服者威廉的美梦,想要为自己打下一片江山来。
现在战场上的双方,一边是亨利三世,刚刚登基的小国王,天真可爱,完全改变了约翰的国王形象,看起来更像是一面旗帜和象征,实际的主持者是骑士中的典范、多年来忠心耿耿的威廉·马歇尔以及教皇特使红衣主教圭罗,有许多重要的贵族和整个教会的支持;另一边,是法国王太子路易,他的父亲就是终生以颠覆金雀花王朝为己任的法国国王腓力二世,还有就是反叛约翰国王的英格兰男爵们,背后有整个法国作为支持。
马歇尔掌权后的一系列措施,已经使反叛的男爵们越来越抬不起头,他们请路易入境的理由,是反抗约翰王的暴政,现在约翰也死了,大宪章也获得了承认,而他们请来的法国人,则越来越有入室为狼的样子。
马歇尔对投诚的男爵非常慷慨,不但不处罚,还请国王保证他们的自由和财产,甚至多有赏赐,而路易则对英格兰贵族颐指气使,或者,他从心底里本来也看不起这帮反叛者,既不信任,却又缺乏利用的智慧。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从路易这边流向亨利三世这边。
战场上则渐渐进入城堡攻防的态势,双方围绕各地坚固的城堡展开争夺和拉锯。
最初,路易取得了一定的战果,占领东部诸郡和伦敦,但随后无法再继续扩大占领区。
1217年,双方几乎在同一时刻召开咨议会,国王方面在牛津,路易在剑桥,可能达成了某种停火的安排,到四月,达成了另一项停战约定。
说实话,双方实在也已经疲惫不堪,需要休息了。
路易想要回一趟法国,带回更多的兵员和补给。
鉴于法国人越来越像侵略军,因此在地方上遭到平民起义军的重重阻击,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无法自拔。
当路易接近海岸的时候,原先忠于他的五港同盟倒戈归向国王一边。
民军把法国军队围困在当地,他们并未坚壁清野,而只是拆毁了磨坊,法国人面对堆满库房的麦子,只好干瞪着眼尝试用手头的各种坚硬的物什磨粉烤面包,也被饿得够呛。
直到法国舰队努力地避开五港的海上封锁到达岸边,才把狼狈的路易太子接回法国。
越来越多的人倒向国王,其中包括小威廉·马歇尔,他的父亲不顾年事已高,骑着马往各地游行,所到之处人们无不拜倒归降,甚至已经接近伦敦城。
王军在各地不断取得胜利,路易留在伦敦的守将因热兰在伦敦无计可施,他也曾经发动三次针对林肯城堡的攻击行动,但是都被当地守将、城堡的世袭继承人尼古拉·德·康韦尔——一位英勇非凡的老太太击退。
另一边,路易在父王腓力那里也讨不来多少支援,因为法国已经承受了越来越多来自教皇的压力,由于针对英国国王——技术上讲,教皇的直接封臣、宣誓参加十字军的战士——发动袭击,路易已经遭到绝罚,腓力只能接受一场速战速决的胜利,如果能一举拿下英格兰,取得事实占领,在慢慢和教皇磨蹭法律问题,所以时间拖得越长,胜利就越渺茫。
路易只带着120名增援的骑士回来,其中还有一些人在英格兰有封地,士气更加低落。
路易回到多佛,休伯特·德·伯勒仍然坚守城堡,这里已经牵扯了路易太多的精力,他不得不与休伯特签下和约,放弃围城。
现在他必须考虑防守,他的数座城堡都受到王军的强力攻击。
在他忙着四处解围的时候,马歇尔决定要发动一场主动的攻击,目标是解救林肯城堡,那位令人敬畏的老太太尼古拉从二月到五月一直都在阻挡法军和男爵们的进攻,再不救援实在有失骑士风范。
马歇尔亲自领军,切斯特伯爵布兰德维尔和温切斯特主教彼得·德·罗切一并出发,圭罗主教给士兵们作了战前布道和祝福,大军开拔直扑林肯城堡。
这一战杀得法军和男爵们叫苦连天,在战场上被杀的倒是不多,而在逃回伦敦的路上遭到沿途民军疯狂伏击,杀伤无数,反叛男爵的首领罗伯特·菲茨-沃尔特以及萨尔·德·昆西等人被俘。
王军控制的地区越来越多,逐渐向伦敦逼近,现在多佛已经完全被英格兰人控制,法军的增援部队只能绕道走泰晤士河进入伦敦。
8月23日,圣巴多罗买节,法军的增援舰队驶入泰晤士河,英军统帅休伯特·德·伯勒命令放过法军,然后从后方攻击,一场激战后,又将法军杀得大败,法军统帅尤斯塔斯被斩首。
此战之后,英军完全控制了海面,法军的援军和补给无法进入,从战略形态看,路易已经失败。
路易久经沙场,很清楚形势如何,现在他必须回到谈判桌前。
双方很快在伦敦城下达成一致,9月11日签署了正式协议。
路易交出在英格兰占领的所有城堡和土地,解除英格兰人的效忠誓约,与盟友断绝往来;亨利国王承诺不对反叛者施加惩罚,伦敦城保留原来的特权,向路易支付10000马克作为补偿。
几天以后,路易和他的法国追随者光着脚、穿着罪人的白袍向教皇特使认错,圭罗解除了绝罚,然后路易一行从多佛坐船回法国。
不过,看起来红衣主教的火气不小,坚决不肯宽恕依附路易的神职人员,首犯就是朗顿大主教的弟弟西蒙·朗顿,路易入侵时担任他的文秘署长,算是个“英奸”,遭到流放的处罚,然后圭罗在全国各地审理曾经变节的教士,一个都不肯放过。
英格兰总算可以喘一口气,安静下来了。
亨利国王保守了自己的承诺,并未处罚反叛的男爵,不过罗伯特·菲茨-沃尔特和萨尔·德·昆西这样的叛军首领,不太好意思再呆在英格兰,便出发参加十字军去了,王军方面的领袖之一切斯特伯爵兰道夫·布兰维尔德与他们并肩作战。
和解的措施还包括婚姻,反叛男爵的支持者之一,约翰国王的前妻格罗切斯特的伊莎贝拉,再嫁王党方面的大将休伯特·德·伯勒,休伯特因此取得埃塞克斯伯爵位——不知日后亨利·都铎以婚姻结束玫瑰战争的时候,是不是也曾夜读春秋,悟出这个和亲的道理来。
1217年11月6日,马歇尔主持再次重新发布了大宪章,至此针对约翰国王的反叛和外敌入侵终于结束。
骑士之花现在,十岁的亨利三世基本上坐稳了江山,威廉·马歇尔居功至伟。
这位历经亨利二世、理查德一世、约翰和亨利三世四朝的老臣将骑士的忠诚执行到底,没有任何瑕疵:他曾经跟随亨利二世打下江山,国王临终时陪伴在他身边;他经历了理查德统帅十字军出征期间郎香主教的严酷统治,支持约翰反对郎香;在约翰众叛亲离的时候,也只有他鞍前马后尽力调停,在兰尼米德与男爵们交涉;辅佐年幼的亨利三世,平定男爵们的叛乱、驱逐法国入侵者,他的儿子却站在男爵们一边,而老威廉没有丝毫的私心。
马歇尔年轻时是个无敌骑士,与人必武从未有过败绩,他的道德行为也符合骑士风尚的一切要求,忠诚、勇敢。
在担任摄政、安定英格兰局面的过程中,所依靠的并不是什么用于创新的政治才能,而只是一颗忠诚和坚定的心,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在王党、反叛男爵、外来雇佣军、法国入侵者诸多力量间尽力调和、稳定住混乱的政局。
通过1216、1217两次重签大宪章,马歇尔达成了和解,在很多情况下,这样的和解比战场上的胜利更需要胆略和气度。
马歇尔用自己的骑士精神搭起了宪政的平台,诚实、无私、包容、信守承诺、尊重法律,这些品格不是政治领导人的决策、法学家的技术能够取代的。
基督说人若不回转变成小孩子的样式,断不得进天国,而如果缺乏纯全和良善的内心,也难以达成一种优良的宪政,因为这不完全是一个制度问题,而且还是一个道德问题。
1217年的大宪章,取消了前一年危难之际权宜的暂缓实施规定,增加了两条新的条款,并且包含了最重要的限制王权滥用的条文。
1217年重签的大宪章,基本上就已经构成定稿的文本,今后若干次重签都没有对条文再作实质性的修改。
随同大宪章发布的,还有一份《森林宪章》,长久以来皇家森林给当地人民造成了很大的负担,而国王们从来都不愿意放弃或限制打猎的娱乐活动,在这部宪章里对王室的权利作了很大的限制。
这两份文件加盖摄政和教皇代表的印鉴,向全国发布。
而教皇霍诺留三世则不像他的前任英诺森那样握着圣彼得的钥匙,把它当成开启一切世俗权力宝箱的万能法门,霍诺留欣然地接受英格兰的自行和解,他的特使圭罗一直积极地与马歇尔通力合作,尽管有时候也难免某些私利。
原来大宪章执行委员会的二十五名男爵各奔东西,任凭命运带向四方:杰弗里·曼德维尔和尤斯塔斯·德·维希先于约翰去世;克莱尔伯爵理查德死于1218年;萨尔·德·昆西参加十字军,1219年死于埃及;海尔福德伯爵亨利·德·伯亨和诺福克伯爵罗杰·比格德死于1220年;罗伯特·德·维尔死于1221年;威廉·德·莫布雷死于1222年;罗伯特·菲茨-沃尔特此后再无叛乱之心,参加十字军后回到英格兰,死于1235年;阿尔比尼的威廉死于1236年;吉尔伯特·德·克莱尔1218年继承赫特福德伯爵位、1226年继格罗切斯特伯爵位,死于1230年,他的儿子延续祖上传统,参加了西蒙·德·孟福尔领导的反叛行动;休·比格德继承父亲的爵位,死于1225年;约翰·德·雷希1232年获得林肯伯爵位,1240年去世;理查德·德·蒙费奇后来担任森林区政法官,这些人之中只有他在男爵战争时仍然在世;只有小威廉·马歇尔和奥美尔伯爵威廉日后还在政坛上活动,其他人都逐渐远离宫廷。
现在亨利三世倚重的人,除了马歇尔之外,还有当年被约翰国王提名担任坎特伯雷大主教的沃尔特·格雷,此后他在约克大主教的岗位上任职四十年,备受尊敬;休伯特·德·伯勒担任政法官,他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忠诚和军事才能,此后他还会证明自己在政府事务方面同样具备能力;温切斯特主教彼得·德·罗切,当年约翰的左膀右臂,因此名声不佳,但是能力出众,在平叛过程中同样忠实可靠;教皇特使圭罗,他是个严肃虔敬的人,但不以太上皇的身份自居,处处与王室政府合作,他的继任者潘杜夫,是英诺森的亲信、英格兰的老朋友。
五月,斯蒂芬·朗顿从罗马回归,立刻归入支持国王的行列。
局面稍微安定后,马歇尔继续四处奔走,执行大宪章的补充规定,安排各地封臣行效忠礼,有功之臣也需要安抚。
另外,经过约翰的大手大脚和叛乱加外敌的折腾,国库也已经异常空虚,以至于无力举办圣诞节的派对,马歇尔要竭力筹款,又要防止心怀诡诈的人趁君主年幼从中渔利。
他所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促成咨议会发布一项规定,禁止在国王成年以前加盖御玺确认授予任何人终身年金。
1219年5月14日,老威廉·马歇尔去世,按圣殿骑士的礼仪披挂停当,葬于伦敦,举国哀痛,悼念这位国家的柱石,忠勇的骑士之花。
我要成年德高望重的马歇尔死后,按照他本人的遗命,不可再有大权独揽的摄政,而实际上,由于切斯特伯爵兰道夫·布兰德维尔外出参加十字军,国内也已经没有可以凭一己之力控制局面的人物。
主持政局的是教皇特使潘杜夫,温切斯特主教彼得·德·罗切,休伯特·德·伯勒,以及重返英格兰的坎特伯雷大主教斯蒂芬·朗顿。
彼得和休伯特、潘杜夫和朗顿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鉴于当年形势急迫,亨利三世的加冕礼相当简陋,以至于教皇都觉得有些亏欠,因此促成了英格兰国王的第二次加冕仪式。
1220年5月17日,亨利在威斯敏斯特修道院按传统方式加冕,谦逊的潘杜夫主动将仪式的主持权交给大主教朗顿,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亨利三世戴上了圣埃德蒙的王冠。
7月7日,朗顿在坎特伯雷主持仪式,接纳圣多马的遗骨作为大教堂的镇殿圣物,潘杜夫再次让出主持权。
不过,这种表面的团结,或者是精妙的平衡,极其容易打破,突破口在于人的性格。
彼得·德·罗切实在不是一位安于教堂生活的虔敬派,他更习惯林肯城堡战役中的沙场搏杀,当年他担任政法官的时候,休伯特·德·伯勒不过是约翰的侍卫长,一介匹夫而已,因此眼见休伯特节节高升,彼得主教心中的不忿越来越强烈。
另一边,大主教朗顿并无坏心,但是此人异常倔强,不是搞统战工作的料,面对潘杜夫恭谦的容让,不晓得礼尚往来,一来二去,潘杜夫也被惹急了,一状告到罗马去。
如此一来,掌握大权的四大高手互相攻击,乱作一团,年幼的国王也无法调停。
朗顿一看形势不妙,先一步亲自赶到罗马,霍诺留三世与他的前任英诺森三世存在巨大的反差,就是这位教皇宅心仁厚,巴不得天下太平一团和气,因此耳根极软,有谁告诉他说是为了和平之目的,他都会答应。
朗顿几起几落,搞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很快搞定教皇,让他答应潘杜夫之后,不再向英格兰派遣教皇特使。
1221年潘杜夫离开英格兰,教皇果然没有再派特使。
彼得主教看在宫廷斗不过休伯特,在教会又被朗顿压着一头,恰逢十字军攻克萨拉森人在埃及的重镇阿米塔,便欣然接受阿米塔大主教的任命,离开英格兰兴冲冲地上任。
不想走到半路,萨拉森人已经反攻倒算,驱逐了十字军、重夺阿米塔,彼得主教无奈地中途变道,暂且转向西班牙,去康波斯特拉朝圣了。
英格兰国内的权力,基本上落到了休伯特的手中。
马歇尔的工作,是恢复了英格兰的政府秩序,而休伯特,则需要巩固这种秩序,同时处理趁乱跑进来的外国人,这项任务也并不容易。
首先,奥美尔的威廉大概是看国王年幼好欺负,继续骄横跋扈地做他的男爵,四处抢掠,不把王室官员放在眼里,甚至把一名前去调查他的巡回法官抓起来关在城堡监狱里。
休伯特集结力量对付威廉,首先请大主教对他处以绝罚,震慑他的士气,其次,就是要动武了。
威廉的运气也不太好,切斯特伯爵刚刚从十字军的征途归来,手里的长枪还冒着热气,又急于向国王表示一下忠心,自然首先出阵对付威廉,威廉看情况不好,马上屈膝认错。
1223年4月,教皇霍诺留三世发布一项谕令,认为尽管亨利三世尚未成年,但是已经可以亲政。
但休伯特可能觉得自己的任务尚未完成,国王亲政太过危险,而且自己的实力也已经足够强大,可以略略抵抗一下教皇。
切斯特伯爵兰道夫、奥美尔的威廉以及约翰引进来的雇佣兵首领法尔科结成联盟反对休伯特,一直闹到国王面前要求放逐政法官。
亨利三世非常为难,一方面他还没有准备好亲政,如果驱逐休伯特,未必拿得住眼前这三位老兄,相比之下还是休伯特忠实可靠一点。
在这个当口大主教朗顿再次出面调停,大家稍稍安分一些。
不过,法尔科的冒险家本性很快发作,公然向休伯特挑战,不过,由于他在英国占有了许多土地,手里又掌握了军队,估计迟早也要处理他。
亨利国王御驾亲征,休伯特一起上阵,围攻贝德福城堡,猛攻数月后,击穿四道防线,迫使守将法尔科的弟弟威廉投降。
法尔科则被流放,不得返回英国。
法尔科倒台后,由于叛乱而引进英格兰的外国人势力也逐渐式微。
同一年,金雀花王朝的敌人法国国王腓力二世驾崩,太子路易即位,是为路易八世,他对英格兰的敌意并不比他的父亲差,并且一直对当年灰溜溜地退出英格兰耿耿于怀。
因此,他的目标自然对准了英国在大陆上最后的领地普瓦图,整个1224年,亨利三世听到最多的报告就是路易在积极备战,计划进攻普瓦图。
怎么办?
自然应该筹款筹粮,备战备荒,可是这钱呢——还是太上皇尽管没有二十五名男爵的执行委员会,大宪章还是一位太上皇,而且是一位两眼放光的财迷太上皇,亨利三世想要弄钱,先得问问看。
我们先来看看亨利三世即位以后已经收过的钱:1218年,为了打仗,收了一次盾牌钱;1220年国王再次加冕,每个骑士领收了两先令的犁头钱(carucage);1221年为了对付威廉·奥美尔,每个骑士领收了十先令盾牌钱;1223年征讨威尔士的卢埃林,收了两马克;围攻法尔科的贝德福城堡,又收了两马克;另外,1219年全体神职人员、1223年全体人民各为十字军捐款一次。
以上所有加起来,未必能支持一次对法国的远征,尤其是在国内局面刚刚稳定、百废待兴的时候,遽然征税实在困难不小。
亨利又不愿意就这样把先祖留下的家产败光了,他老爸已然以“失地”为名号载入史册,他自己当然也不想同样下场。
国王和休伯特商议再三,决定挑一个大家都高兴的好日子伸手要钱,那就莫过于普天同庆的圣诞节了。
1224年,在国王的圣诞晚会上,政法官休伯特·德·伯勒正式提出:各位,法国人又要打过来了,我们即使不进攻,也总要尽力守住疆土,可是打仗总要有钱,兄弟我最近手头拮据,大家看着国王的面子,又是圣诞节,再怎么也得给基督一个面子,如何?
在场的宾客面面相觑,今天国王的圣诞晚会还兼有筹款功能,怎么办?
内中有人反应机敏,当场回答说:既然国王开口,好说好说,麻烦您和国王再把大宪章重新签一签,省得时间长有人记不清条款了。
实际上,1217年重签大宪章后,1218和1223年,国王又两次进行了重新确认,但未对条款作任何改动,这次为了对付法国鬼子,又要再来一遍了。
1225年,亨利三世重签大宪章,条款只是对1217年的版本作了一些轻微的改动,休伯特、各位大主教主教和贵族们都来签字,多少是因为教皇已经宣布国王可以亲政,大家都希望将来可以对国王有约束力。
这个大宪章倒是一笔不错的生意,为此,全国上下教俗两界所有人,上缴动产的十五分之一。
事先规定好财产评估方法,在本地找十二名忠实可靠的人来共同确定,然后上缴国库。
经过一番折腾,这份新版文件换回86758马克又2便士,算是一笔巨款了。
另外,国王从大主教主教那里借了好些钱,又把犹太人一个个倒提起来摇上几摇,榨出许多油水来,总算心里有底了。
先例的力量大宪章自从发布以来,所执行的最重大的实践无非是废止和重新发布。
或许我们可以从事后的行为推测约翰和男爵们心怀诚意的多少,但是,如果从更大的全景来看,在兰尼米德的双方心里都没有底。
男爵们缺乏明确的战略意图,连他们自己都未必相信可以真的运作一个二十五人的委员会,天天骑在国王头上作威作福,即便罗伯特·菲茨-沃尔特这样想,像威廉·阿尔比尼那样心怀忠义的人也不会给予长久的支持。
而约翰国王,最擅长的事情就是背约,当时形势窘迫,实在不签也不行,也许事后国王本来是愿意实施大宪章的,但是就双方的关系而言,显然无法在这样一份文件上达成信任。
大宪章在签署的时候,它的命运极其难料,如果没有进一步的发展和巩固,日后只能是一卷存档的羊皮纸。
威廉·马歇尔的工作主要在于巩固形势、稳定国家政局,他需要团结所有可以团结的力量,对他而言,重新签署大宪章是达到这个目的的手段,他是一位中世纪传统骑士的代表,脑子里除了忠勇以外不会有太多空间留给什么自由、人权、甚至是议会之类的概念。
贵族们仍然是担心的,首先,签署大宪章的约翰王已经去世,而亨利三世尚未成年,1216、1217年的两次确认,所加盖的都是摄政威廉·马歇尔和教皇特使的印玺;其次,如果没有二十五人的男爵委员会,事实上这种对国王构成羞辱的措施本来也很难长久,如何保证大宪章的实施。
因此1223年教皇霍诺留三世宣布亨利可以亲政之后,1224年年初,贵族们曾经请求亨利三世亲自重签大宪章,目的就是要解除这种担忧。
1225年亨利三世重新发布大宪章,虽然在内容上没有什么修改,但是却是一种明确的表示,国王承认贵族们的权利,同时,整个形势以及历史境遇构成了一个价值巨大的先例——国王需要钱,于是找贵族们商量,贵族们要国王作个书面保证,国王就做了。
这个先例意味着,大宪章开始以一种具有实践效力的法律的面目进入我们的视野,尽管这个面目还很模糊不清,也许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还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不过,先例往往就是以一种潜入的方式进入人们的生活和历史之中。
亨利三世亲政以后,并未表现出忠诚守信的皇家风范,倒是颇有些乃父遗风,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曲解马歇尔当年为了保护他的利益所作的“国王成年之前不得授予永久年金”的规定,命令在他成年之前所颁发的所有确认权利的特许状、令状、书契等一切文件都要重签,这一重签搜刮来了十万英镑。
1237年国王再次陷入财政危机,为了征收一笔贡金,再次向贵族们协商,重新承诺进行改革、保护臣民的权利等。
可能也是在此时,国王发布了一份“小宪章”,再次重申大宪章的主要内容,确认此前所发布文件的效力。
贵族们的心里又要开始打鼓了。
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位年轻的外国人,莱切斯特伯爵六世、国王的亲妹夫,西蒙·德·孟福尔,看起来是一个精力充沛的冒险家,似乎很有一点当年诺曼人的风格。
亨利三世的统治并不顺利,大陆上最后的领地普瓦图在经历了折磨人的挣扎后终于沦陷,而由于太后和王后的法国背景,宫廷里充满了外国人和法国情调,这一切都让英国贵族不爽。
另外,教皇视英格兰为自动提款机,只要输入一个数字,就可以拿到现钱,对此亨利一直表现得非常顺从。
1255年教皇英诺森四世要把西西里王国送给亨利的次子埃德蒙,这并不是一笔好买卖,因为王国实际掌握在霍亨斯陶芬王室手中,教皇已经屡次进攻失败,接受这片土地无非是要替教皇远征,最大的问题,又是钱。
国王和男爵们争吵到1264年,形势越来越紧张,终于爆发了“第二次男爵战争”(针对约翰的算是第一次),男爵方面的首领就是他的妹夫西蒙·德·孟福尔。
历史又重复了,男爵们因为国王大肆搜刮从事国外军事行动,再一次反叛。
孟福尔召集议会,每郡需派两名骑士参加,此举已经足以使他载入史册了。
尽管男爵们最终失败,孟福尔兵败被杀,但是亨利三世的太子爱德华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明君风度,日后他将被称为“英格兰的查士丁尼”,也是英国议会制度的奠基人,1297年爱德华国王再次重签了大宪章。
由此以后,各代君主无不奉大宪章为圭臬,这份中世纪的文件才得以不断传承,一方面作为具有实效的法律,另一方面作为自由与权利的象征。
我们不可能把功劳归之于兰尼米德的各位男爵,甚至无法将之归于任何人,因为这不是一个人类创造法律的过程,而是一种宪政秩序自由生长的过程。
当我们回头观察的时候,会发现这一路走来艰险异常,似乎在任何一个地方走错一步就会导致全盘失败,但是,它毕竟一路走来了,也许这就是历史,无法假设,还是诗人说得好:这片土地被自由女神选中,凭着一个又一个先例,自由慢慢扩展到下层。
我对于那些男爵只是让国王签字就放手重新臣服于国王这点实在是想不明白。
如果国王真的是个信守承诺的人,那些男爵又何至于走到反叛国王的地步?
虽然我不是很懂政治,但是那些男爵也太天真了吧。
所以看到国王回过头来找那些男爵的麻烦的时候,我真的是一点都不惊讶。
以这个国王以往的行事来看,他怎么可能忍下这口气呢?
看着那几个人守着一座城堡与国王带领数百雇佣兵作战,那种悲壮感真的让人感觉痛苦。
我为什么作战,我是为谁而战,杀戮与被杀戮的意义又在哪里。
电影里托马斯一直在犹豫在彷徨,直到战争的尾声,他说为他人而战才有意义,而杀戮是不对的。
我不断被战争的血腥震惊,不断被守城人的精神震撼,感动于他们的精神。
但看完电影后我最深的感触是我很庆幸我生活在现在的中国,这么和平安宁的国度,不需要为了生命安全每天担忧,那些血腥和杀戮于我只是影视剧里的虚构故事,我只需要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去点评这个电影好不好,这个故事里有没有什么逻辑不对的,这场战争里是不是有什么更快更好的取胜方法。
但是我的和平安宁的生活是由这样一场场血腥残酷的战争换来的,我现在富裕无忧的生活是千千万万的革命先烈用生命换来的,我们反对战争,可是我们也不应该遗忘战争,不应该遗忘那些为了我们而牺牲的英灵们。
我们身在福中要知福,要知道我们现在堂堂正正的站着挣钱的局面是怎么得来的。
《铁甲衣》是中世纪的历史纪录片,1215年,大英帝国约翰王在位16年,统治残暴,杀人不眨眼,还与贵族们的妻子私通,百姓与贵族们都无法忍受,揭竿而起,推翻约翰王朝,并逼国王签署《自由大宪章》,把自由与权利归于人民,然而,约翰王并不愿交出权力,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国王。
他暗中召集了一支丹麦雇佣军,准备复辟。
他的首要目标是罗切斯特城堡,占领罗切斯特城堡就能控制大半个英国,以此作为战略支撑点运输物资与军队,为了阻止残暴的国王归来,男爵奥尔巴尼召集了一批死士,决定与罗切斯特城堡共存亡。
《铁甲衣》是部非常励志的影片,以区区20人之力死守英格兰南部要塞罗切斯特城,敢于挑战上千人的丹麦雇佣军,勇气可嘉!
约翰王的军队竟然被打退两次,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居然不敢再战,然而,在天气转冷,弹尽粮绝的情况下,罗切斯特城堡被突袭而失守,男爵被约翰王残忍地砍去四肢,为捍卫《自由大宪章》而献身!
圣殿骑士与三位勇士死守城堡,等待法国援兵到来。
战斗异常惨烈,一个一个相继战死,直至战斗到仅存一兵一卒。
法军姗姗来迟,将约翰王击溃,约翰王从此再无力回天,郁郁而终。
圣殿骑士、伊丽莎白小姐和年轻的勇士三人最终守住了城堡,幸存下来。
影片非常血腥,割舌头、剁手、血肉横飞,胆小者不宜观看。
中世纪的圣殿骑士之守城传奇,酷!
终于见到活的圣殿骑士了!
今天看了电影《铁甲衣》。
我尽量用生动的语言,描述这段历史:1215年6月,英格兰贵族起义成功,约翰王被迫签署了《大宪章》。
约翰王迅速的背弃了《大宪章》,招募丹麦雇佣兵,扫除对抗他的人。
如果约翰王占领罗切斯特城堡,则牢牢的占据了英格兰南部。
圣殿骑士马修,本已厌倦了杀戮,目睹约翰王的残暴,拿起圣剑,保卫罗切斯特城堡。
战争持续到冬天,终于等来了法国援军(腓力普二世)的到来。
约翰王战败。
1、《大宪章》的意义:约翰王的儿子亨利三世多次修订了《大宪章》,使之成为英国的法律基础。
它首次提出了公民平等,公民只受法律制裁,禁止国王随意处治平民。
这就是为什么英格兰人,要用鲜血捍卫《大宪章》:它是文明进步的里程碑,相当于《自由宣言》。
2、约翰王:约翰王是英国历史上最不受欢迎的国王。
他夺取了侄子亚瑟的继承权,篡位登基。
3、丹麦雇佣兵:教皇许诺赋予丹麦王权,条件是要帮助约翰王夺回英格兰。
那个时候,教皇的权力非常大。
这就是为什么丹麦人会那么卖力的战斗。
4、教皇:教皇后来被法兰西的腓力普四世干挺了。
再后来被拿破仑干挺了。
在此之前,神权大于世俗王权。
《指环王·王者归来》中,亚拉冈的王权,必须甘道夫授予,就是这个原因。
片中多次提到了“君权神授”。
约翰王不想受教皇的束缚,但后来不得不屈服教皇。
很显然,导演没必要把约翰王和教皇的恩怨,写在电影里,那样会得罪西方观众。
5、《约翰王》:莎士比亚的名剧《约翰王》用戏剧化的手法,记录了约翰王和教皇、腓力普之间的恩恩怨怨。
腓力普力挺约翰王的侄子亚瑟登基,起兵征讨约翰王。
但结果和《东周列国志》中的战争差不多,战争就是那么一比划,腓力普得到了利益就撤兵了。
至于亚瑟是否登基,腓力普并不关心,那只是出兵的借口。
6、圣殿骑士:这个不用多说了。
《达·芬奇密码》中的“兄弟会”即是圣殿骑士的一个分支。
可以说他是正义的,他铲除邪恶;可以说他是非正义的,他效忠于宗教,铲除异己。
《铁甲衣》的结尾给出:“杀戮是一件很体面的事吗?
”这样的思考。
同时,马修退役。
这符合现在的观点:既不美化圣殿骑士,也不丑化圣殿骑士。
7、斥候:约翰王派6个斥候占领城堡。
斥候是侦察兵种,行动极其迅速,视野开阔,且有一定的战斗力。
8、投石机:投石机是当时最先进的攻城武器,攻无不克。
这东西只要保护得当,别被敌人破坏,反复使用,取城易如反掌。
片中并没有反复用它,我不知道原因,难道消耗过大?
9、长弓兵:历史上的英格兰长弓兵,让法兰西吃足了苦头。
它的射程奇远。
他能射着你,你射不着他。
很高兴看到这次影片,配备了弓兵,比《女巫季节》好多了。
一个战争团队中,远程攻击是标准配置,这是《指环王·双塔奇兵》告诉我的。
这部影片并不会因为我写了这么多文字,而值得一看。
只是我看到约翰王,有“亲切”感(我并不喜欢约翰王)。
很久以前,我就读过莎士比亚的《约翰王》。
他的造型,和我想像中一样(可能英王都是那个样)。
营地、雨水、泥、辎重、长剑、弓、投石机、铠甲、城堡,中世纪的气息扑面而来。
没办法,我就好这口。
2011年12月17日 于 济南
从一个电影的角度,非常男性化的故事,虽然有说教,但是看起来还是很受用。
而且可以从一个侧面了解欧洲获得权利的坚定信念。
里面的爱情故事也是简洁有力,很有欧美风格,女主角为了爱情主动追求,那种爱的情感和身体的欲望相结合,很迷人。
里面的冷兵器风格+英国的城堡,很有一番异国情调。
国人暴动”与《大宪章》的不同结果 by 国洪新 本人在前一篇文章中曾经提到,“国人暴动”与《大宪章》的不同结果,很大一个原因是由于地理环境造成的,题目很大,在下不一定能掌握住,试写一篇,纯属抛砖引玉,供众网友批评指正。
当诺曼底公爵威廉一世征服英格兰后,遇到了一个难题:如何守住这两块地方(诺曼底和英格兰)?
当他在世时这件事并不明显,但威廉死后,与法王的战争就一触即发。
到“失地王”约翰时,其在诺曼底的领地已经损失殆尽。
为了夺回诺曼底,约翰开始加税,结果导致贵族造反,约翰于1215年被迫签署了《大宪章》。
《大宪章》签署的人除了英王以外,还有25人。
其中包括:坎特伯雷〔Canterbury〕总主教,英格兰首席主教与圣罗马教会的枢机主教斯德范〔Stephen〕、都柏林〔Dublin〕总主教亨利〔Henry〕、伦敦主教威廉〔William〕、温切斯特〔Winchester〕主教彼得〔Peter〕、巴斯〔Bath〕和格拉斯坦堡〔Glastonbury〕主教昼斯林〔Jocelyn〕、林肯〔Lincoln〕主教休〔Hugh〕、伍斯特〔Worcester〕主教沃尔特〔Walter〕、考文垂〔Coventry〕主教威廉、罗切斯特〔Rochester〕主教本笃〔Benedict〕、吾主教宗家室之五品官员潘德福〔Pandulf〕大使、吾兄英格兰圣殿骑士主席艾默乐〔Aymeric〕以及卓越的人如彭布鲁克〔Pembroke〕的伯爵马绍尔·威廉〔William Marshal〕、索尔兹伯里〔Salisbury 〕的伯爵威廉、瓦冷〔Warenne〕的伯爵威廉、阿沦谷〔Arundel〕的伯爵威廉、盖勒韦〔Galloway〕的阿兰〔Alan〕(苏格兰之统帅)、菲兹杰拉尔德·瓦冷〔Warren Fitz Gerald〕、菲兹赫伯特·彼得〔Peter Fitz Herbert〕、德堡·休〔Hubert de Burgh〕(普瓦图〔Poitou〕州的总管)、德内维尔·休〔Hugh de Neville〕、菲兹赫伯特·玛窦〔Matthew Fitz Herbert〕、巴瑟特·多默〔Thomas Basset〕、巴瑟特·阿兰〔Alan Basset 〕、德碧尼1菲利〔Philip d’Aubigny〕、罗朴斯利·罗伯特〔Robert of Roppesley〕、马绍尔·约韩〔John Marshal〕、菲兹休·约韩〔John Fitz Hugh〕等及其他我们的从属者(呵呵,我图省事,抄的,与英文版对过,没错)。
其中提到的地名有:坎特伯雷(伦敦东南东87km,以下同),都柏林(爱尔兰首府),温切斯特(西南95km),巴斯(西156km),格拉斯坦堡(西185开km),林肯(北195km),武斯特(西北165km),考文垂(西北139km),彭布鲁克(西332km),索尔斯伯里(西南西126km),瓦冷,阿伦谷(南西南76km),盖勒韦(伦敦附近)。
从分布上看,英格兰南部中部的贵族都参加了,还有远至都柏林、林肯和彭布鲁克的。
可以说,英国全国的贵族皆参与其中。
所以当约翰为了废约,于1216年重新开战时,他依靠的只有外国雇佣军,战争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英格兰的贵族能够全部参战,与其地理有密切关系:整个英格兰东西长400km,南北长500km,按每日行军20km算,从任何一地,15天内就可到达伦敦。
贵族组成联军是不成问题的。
对英国来说:《大宪章》的签署是一件全国性的事件。
“国人暴动”一事我在上文中已经简单地叙述了,再去详究真相意义不大(在此讨论是共伯和干王位还是周召共和无意义)。
其中提到的人有:共伯和、周公和召公。
没有提及远方的诸侯(鲁蔡曹卫齐晋等),基本可以认为是王畿内的贵族造反,其结果也是消弱了王权。
这种王权的消弱是致命的:宣王时,千亩之战,王师败绩后,王师不再是一支决定性的力量。
为什么齐鲁等诸侯没有与闻呢?
我们可以看看他们都城距镐京的直线距离:鲁(900km),齐(1000km),蔡曹卫(约500km)。
从齐地走到镐京,估计要两个月了。
所以“国人暴动”只是个局部事件,与诸侯没多大关系。
周是个很特别的朝代:小邦周能够消灭大邦殷,很大程度上是一件偶然的事。
宗周为了控制边远地方,采用了大封诸侯的政策。
而在大封诸侯后,周天子的力量被大大地消弱了。
远方诸侯各自为政,不听号令(如鲁齐专征伐)。
在这种情况下,厉王的富国强兵政策方向是没有错的。
而“国人暴动”的结果就是宗周的解体,诸侯坐大。
有周一代,天子封赐之事比比皆是,但夺封则很少见,诸侯世卿相互攻伐(如栾氏攻公家、韩赵魏灭智、公子弃疾夺位),尺土不入王室。
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战国末。
秦初,在讨论是郡县制还是分封制时,虽然只有李斯一人坚持郡县制,但始皇帝还是采用了它,周的教训不能不说是一大因素。
而秦能统一六国,很大程度上也是拜郡县制所赐。
郡县制的缺点在当时并不明显,古人不是先知,如何能知道?
一味地责怪古人是否过苛了(可能又有人说我不知所云了。
没错,我是有些话没说。
呵呵)?
影片讲述男爵集结七人小队抵抗残暴国王。
他们有男爵、有圣剑骑士、有仆人、有单亲爸爸、有屠夫、有嫖客、有囚犯…联和城堡内十来名守军固守待援,阻止了国王两千多雇佣军。
虽然最后破城时候等来了法兰西援军,但是城内就剩圣剑骑士、女主和仆人,其他人都惨烈牺牲。
单亲爸爸的两个孩子最终也没能等到父亲回来。
影片拍摄真实血腥,刀刀见血,血肉横飞,非常适合喜欢看冷兵器战争的同学。
英国的古装战争片没有国内的古装战争片那种大场面,万马奔腾,万箭齐发,那种恢宏的气势。
规模比较小,像极了我们家族之间的械斗。
首先要说的是,音乐不错啊,尤其是结束的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导演都爱把好听的音乐放后面的好了,说回正题,我觉得电影有点扯淡,20来人打1000人这个只是个小扯淡,毕竟守城的要比攻城要容易很多,一开始我还以为约翰王会直接用投石机把城墙砸个大洞然后直接打进去的,大扯淡是,约翰王只是被人砸了个攻城器械就不干了,在外面扎营浪费时间,当然在我们看来这是好事,毕竟这样主角才能继续存活下来保卫城堡传说中的14个监制的电影场面好像小了点,来来去去都是那么一点点人打,约翰王1000大军剩下的其他人不知道哪打酱油去了,不过万箭齐发的效果还真是百看不厌雇佣军的头头看上去真像阿尔萨斯,不过电影里也没他什么事电影过于血腥,我很不喜欢这么直白的描写里面的弓箭手不就是《加勒比海盗》里两个搞怪海盗之一嘛,不过也是属于打酱油的……电影亮点还是不少的,虽然说没《罗宾汉》的画面那么漂亮,剧情也没那么好,还是值得一看的
3星给战斗画面
无聊
剧情狗血表演无力场面狭小失
历史剧,还可以,男主角帅,女主角很有味道,拍得比较血腥的片子,比较真实吧!但感觉就是少了点震撼人心的东西。冲女主角给四颗星!
整部电影开端还是可以的,但是电影中后期基本靠血腥和暴力堆砌,人物个性不明显,感情线多余,情节设计单调,主题表达不明确。在欧洲战争史上每一场战争背后都有伟大的军事家、政治家和演说家,并不是单纯靠暴力和屠杀。血腥是战争的表现,但不会是主题。这部电影太多场面表现了屠戮,忽略了灵魂人物的刻画,因此给观众的感觉就像单纯在观看一场杀戮电影一般,感触不是很深。
这片血腥程度可以!就是画面真不怎么样!顺便问句,那个小伙是指环王里的佛罗多吗?!
可以看看。20人守城太虚构了。国王演的还是蛮猥琐的。
情节和表演比不过精神和真实的砍杀场面,这类电影这么做才能被观众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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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场面相当真实,对比国产影视,三国还在马上翻跟头,大片赤壁多数场景也是在比比划划,根本没有惨烈的气势。冲着本片的打斗也要给四星。
小成本,剧情内涵没啥意义,就看格斗场面好了(场面也没多大),挺不错。哦,对了,看到泰温·兰尼斯特了……
尼玛少管点事情就不会闹成这样啊!!!为了打而打,各种挑起事端,做好人的反而被被吭的人反咬一口,主角们如同开挂了一般,,,看多了战死的,虐死的,也就没啥其他的了。
毫无剧情可言,完全就是真人版的魔兽世界.
全片除了boss单挑那一段基本上没什么看点,虽然我认为Kate Mara很漂亮,但是这个角色有点莫名其妙的多余。 三星给我喜欢的骑砍,
欧版13刺客
好像是戏剧改编的?算是传统历史剧的路子,一些细节的地方甚至在史书上有据可查(例如King John溃逃时有财宝落入泥潭不见踪迹)。虽然女主怎么看都像从《纸牌屋》里穿越来的。
血与信念,我心目中的骑士。
烂片,感觉在过家家
主旨和女巫季节一样的东西。。。战争场面描写的很细致,血浆很多,算作一个成功点
快镜看完